卢局长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犯低估,监控谈昕谈何容易。先不说他特殊的身份,就是他住的那套高档公寓,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进去的。
白先生好像看出了卢局长的不满,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怎么,有困难?”
“没有。”卢局长心里很明白,从他加入的那天起,他就不能说办不到。他如果办不到,他们会找办得到的人,然后把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夺走。
白先生和陶渠慢悠悠地散着步,卢局长卑躬屈膝地跟在后面,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太监。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发布会的那件事情平息下来,有什么事情能转移一下民主的注意力呢?”
陶渠说:“现在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竞选,还会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事情更让人关注呢?”
白先生想了想:“罗云大儿子的死不死很让人遐想吗?那就把这件案子推到前面去吧!”
卢局长大吃一惊,把这案子推到前面,就要找到凶手。而他比谁更清楚,凶手的谁?里面牵扯的内幕,不是比发布会上莫名其妙出现的那几个字更麻烦吗?
白先生看卢局长一脸惶恐的表情,淡淡一笑说:“听说那个女画家长得不错,当晚又出现在了别墅,名都的那幅画又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