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印嘀咕了一句。
谈昕听到了,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如何受得了:“你什么意思?”
秦印说:“你能跟踪我,变着法的试探我,谁能保证你不是在那里守株待兔?”
“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难道能未卜先知,知道你大晚上会去找王湛?”
“你知道。”秦印说,“满大街都是我的照片,在我成为通缉犯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我一定会找一个同盟。这个人会是谁呢?当然是王湛。当你发现《踏雪寻梅》的所有线索落到王湛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在酒店破坏发布会的人是他了,对不对?”
“想象力挺丰富的。”谈昕到了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算我知道你会去找他,我为什么要去他那里等你呢?你现在可是通缉犯,我上赶着把你这个麻烦带回家?”
“你聘请王湛的时候难道不知道他会是个麻烦?”秦印说,“在他需要业务的时候送上一个大蛋糕,他一定对你感激不尽吧?”
“秦老师,你现在这样子可一点都不像一个古画鉴定师。”
“我像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很显然,事情已经不是几幅真假《踏雪寻梅》那么简单了。我是被逼无奈,现在想摘干净也不可能了。你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