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爱上任何人。所以不管她是真死,还是假死,对谈昕来说,已经没有区别了。”
“唉!”权叔叹着气,“这三少爷,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过些日子,我让刘臻好好劝劝他。”
“这种事情除非他自己想通了,别人是劝不通的。”谈唯东身体往后仰,头靠在椅背上,“孩子大了,不是咱们能控制得了的。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喜好,咱们替他们操碎了心,以为是为他们好,可他们不见得领情不说,很可能还因此疏远了咱们。算了,不管了,省的吃力不讨好,还被人嫌烦!”
权叔笑道:“您也只是嘴上这么说,真要有事情,您还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