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昕正在吃饭,听到秦印说起白先生,一根鱼骨头卡在了喉咙,差点没咽死。在经过一番塞饭团,喝陈醋的抢救后,终于转危为安。
“你为什么要问白先生?”
“听说他一个人有一座岛,他就住在岛上深居简出,很神秘。”
谈昕说:“我只听爷爷说起过一两回。说起来,和我们家也有点亲戚,大概在我祖爷爷那一辈,白家和谈家还是两兄弟,不过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后来祖爷爷继承了家产,两兄弟开始还不错,但慢慢地就闹起了矛盾,就分了家。老二,也就是白家分了出去。但因为经营不善,欠了一屁股债,曾回过头来想请祖爷爷伸出援手。但祖爷爷没答应。就此两兄弟彻底交恶,从此两家就没有来往了。”
“那你祖爷爷心够狠的,自己亲兄弟都不搭把手?”
“还有更狠的呢?听说当初破产,就是我祖爷爷在背后使得手段。”
秦印表示有钱人的思维她很不懂:“为什么?”
“当初分家的时候两人闹得很僵,兄弟两都成仇人了。分了之后,哥哥想给弟弟一些教训,弟弟想让哥哥服输,所以一直较着劲。”谈昕说,“其实没什么,像打战,总有一方败下阵来。”
“那白家岂不是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