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所以，你怀疑是夏淮安？你怀疑绯闻不是空穴来风？”
王湛摇头：“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和雨汐接触的人我都怀疑。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这人在东林一定是有话语权的。或者，这人和东林有话语权的人有很深的关系。我想这样的人在东林应该不多，查起来也不难。”
谈昕靠在自己的椅背上，望着天花板，他把东林几大股东和元老一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觉得不可能。但王湛的分析又是有理有据，他没法反驳。
他站起了身：“如果查出是东林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王湛说：“如你所说的，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她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这只是一起单纯的权贵捧明星，他们也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此放手，再也不管她了。”
“你怀疑还有别的内幕？”谈昕紧盯这王湛。
王湛避开了谈昕的目光，垂着眼帘：“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怀疑。”
“你的什么怀疑？”
王湛说：“我和她原来的老板接触过，他告诉我，雨汐好像一夜之间打开了一扇神奇的大门，在她竞选的路上要什么有什么。她的宣传照，是世界顶级摄影师给她拍的，比赛结束后，她和老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