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安说:“商人都是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决策,可能会影响他们的赚钱的多少。一个精明的商人都知道要和政治人物打好关系,技术帮不上忙,起码不会给小鞋穿。”
“你见过海洋的董事长吗?”
“见过。”
“他是什么样的人?”
“怎么说呢,一看就是一个商人,很精明。但言谈举止又很有修养的。”
沐心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政治献金。东林出的钱还不够?”
夏淮安说:“我不能指着东林一家,一来企业给竞选者的资助数目是有严格规定的,超出了规定的数字就是非法所得。二来,如果就一家企业资助,别人难免会怀疑其中的权钱交易。尤其向东林这样的大集团,这么多年,他垄断了咱们国家的水电煤气,已经有很多人怀疑其中有权钱交易了。我要只靠着一家,肯定被人怀疑我是东林扶持的傀儡。当然,就算我没有只指着这一家,依然被认为了傀儡。”
夏淮安站在悬崖边上,俯瞰着下面的房屋,如此居高临下,下面的别墅看着像一间间茅草屋。
他说:“人们认定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许多人都以为我是要和谈家攀亲家才主动卸任,没有参加竞选。其实是不想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