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停住了脚步:“昨天从你那里逃走的是不是沐心?”
“是。”
“你见到她为什么不报警?”
“我为什么要报警?”
“她杀了我爸爸,她是杀人凶手!”
谈昕说:“你说这话有证据吗?”
“她是我爸临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
“她是见了你爸,但并不能证明她就是最后一个。还有,你妈只能证明她在你爸临死前见了一面,至于为什么见面,那是她的猜想。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沐心当天找你爸是为了他的。你不能这样扑风做影!”
“我扑风捉影?”泽尔嚷嚷道,“好就算我们暂时没有任何证据,那昨天晚上她为什么要逃?她要不心虚,她逃什么?”
谈昕说:“你这话没有道理,难道她不逃就能证明他的清白了吗?按你这逻辑,所有真正的罪犯在警察找上门的时候在家怪怪等着你好了。警察一到,看这人没逃,一点都不心虚,所以判定是无罪的!”
泽尔说:“你这在偷换概念。如果她是清白的,她应该相信警察能还她清白。难道那些罪犯在入狱前,警察都不调查的吗?”
谈昕淡淡地说:”当一些人下定了决心要冤枉她的时候,她说什么都是枉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