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录影笔里传出周总的声音,徐青衫的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直到录音结束,沐心收了录音笔,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好像并不吃惊,漫不经心地说:“我早就说过,钱伦是有问题的。”
沐心说:“这是周总的一面之词,你真的相信像周总这样的人物能接触到钱伦的大管家?”
徐青衫说:“隐秘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钱伦信任罗时,罗时直接接触周总不是没有可能。”
“但他图的是什么呢?他已经在总统的位置上了,已经是一国的元首。人说无利不起早,他的利在哪里?”
徐青衫说:“谈家,夏淮安,都是原因。于公想,谈家在t国的地位,只要他不和钱伦站在同一条船上,对他下次的竞选肯定是心腹大患。夏淮安还年轻,这次是他主动退出竞选,但他的声誉和声望都不错,如果他和谈家联手,扶一个总统起来分分钟的事情。他想连任的话,就不得不未雨绸缪。于私,当初他竞选的时候,由于他和白先生的关系,当初竞选的时候,谈家和夏淮安都对他表示了怀疑,他怀恨在心,报复一下,既可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又可给自己铲除两个障碍,何乐而不为?”
沐心问道:“那这事情,我要不要告诉谈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