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嚼碎,项義不禁有些呆了,这些原始人生存的方式,阁下居然那么熟练。
“如果运气好,这些草药会减轻你的痛苦,但不能保命。”为他敷上药,时昱霆说道。
接着,目光一瞥,盯着他外套里的白色衬衫。
“脱。”
项義一愣,不明白他的话中之意。
“干、干吗?”
时昱霆面无表情,接着吐出一句,“很好,还有心情胡思乱想,说明你的精神还挺好。”
“……”
“你难不成要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你包扎伤口?”
项義听闻,愣了半秒,接着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又脱掉衬衫。
包扎好伤口,休息了一会儿,项義也清楚的感觉到,伤口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
“我们,就只能干等?”
“不然你还指望时天楠把我们送回去?”
现在的他们,手无寸铁,根本不是时天楠的对手,这个岩洞,安全也不过是片刻。
时天楠既然知道他们在这座岛上,肯定会全方位的搜寻。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走!”
这个岩洞的另一头是死角,出口只有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