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下面的胳膊,一整晚都是这个动作,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酸痛,反而乐此不疲。
起身下床,他走到洗手间洗漱了一番,再出来已经七点零五分了。
床上的人儿还在熟睡中,看了她一眼,他退出房间,之后就听到房门被开启、又关上的声音。
七点三十分钟,床上的时暖暖迷迷糊糊中醒来,房间通亮一片。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起身坐了起来,转头看着窗外,发现窗帘被拉开了,她不由得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位置。
昨天项義好像是和她一起睡在这里的,人呢?
抬头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她起身下床,趿着拖鞋来到洗手间,发现里面也没有他的身影,于是又走到客厅,依旧没有。
难道就这么走了?
呃……
为什么她有种自己被睡了然后被抛弃了的感觉?
啊呸呸呸,项義才不是那样的人,再说她昨晚也没被睡啊,倒是她想睡项義没睡成……
那项義去哪儿了?
抬头,视线不知停留在何处,时暖暖的脑海里蓦地闪过昨天安芷菡和乔智美说的话。
项義和安芷菡去福利院了?
呃,为什么都没有和她说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