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为什么把所有没有身份地位的人都看成是有目的的呢?当年嫂子你也说她是有目的,可最后呢?是这样吗?您能不能老是用你的眼光去看人?”
她此话一出,客厅内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时楽那个气,却又无话可说。
当年他也的确以为唯一是有目的接近昱霆的,但这两者之间完全是不一样的!
“你嫂子和项義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因为项義他接近是因为——”他就要把项義母亲的死说出来,但想了想,却还是将话给咽了回去。
“是因为什么!?”
时暖暖却想追问。
看着孙女,时楽却没有再开口,而是叹了一口气。
“总之,你不要再和项義来往。”
“爷爷。”
始终沉默的时昱霆,这时终于走了过来,看着时楽。
时楽抬眸,看了孙子一眼。
“项義接近暖暖,没有任何的目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人心隔肚皮,爷爷经历过的东西,比你们走到路还多。”
“如果真的是,他有无数次报仇的机会,可以杀我,您,甚至暖暖,但他都没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