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左唯一不禁又是一怔。
记得第一次,墨墨密室逃生的时候差点受伤了,甚至吓红了眼眶,时昱霆居然又来?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儿子么?
想到这里,她有点心疼儿子,毕竟墨墨才四岁,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小就经历这些?
“唯一啊。”
她就像走向后门的位置,因为密室在别墅的后方。
而就在这时,刚巧下楼的时楽却出声喊住了她。
她闻声扭头,看着下楼的时楽。
“墨墨虽然还小,但你要记住,昱霆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好。”
时楽语气很轻,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铿锵有力。
左唯一怔住。
她也清楚时昱霆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儿子好,但她就是心疼。
是不是生长在时家的每一个男人都必须从小就经历这些?
而时楽仿若一眼看穿她的所有心思。
“心疼固然存在,但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墨墨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就不只是心疼这么简单了。”
一句话,说得左唯一如梦初醒。
是的,现在她顶多是心疼,可在墨墨成长的这个阶段里,他可能就会随时遭受绑架、谋杀等等恶劣的事情,到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