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绘的。”
“阮公子真是有一双巧手,画儿画得真好。”云画雨淡笑着说:“书生的手,只习惯拿笔,大约从未拿过锄头吧?”
阮之林怔了怔,云画雨又问道:“听说你家中有两亩薄田,不知平日里是由谁来耕种的呢?”
阮之林低声道:“是家母。”
“你母亲多大年纪?”
“家母五十有二。”
云画雨冷淡地望着他。
年轻强健的阮之林,长着一双白皙如玉的手,从未下过田,从未种过地,眼睁睁地让年过五旬的老母亲每日里种田犁地,从土里刨食来养活他,这是为子之道吗?
这样的儿子,要么是太过懒惰,要么是太过不孝,要么就是吃不得苦,贪图享受之人。
“好了,我没什么话要问的了,”云画雨淡淡地说,“阮公子,你可以走了。”
“什么?就这样放他走了吗?”
胡霄极不甘心,拦在阮之林面前,云画雨摇了下头,叹息着说:“他又不是凶手,把他留下又有什么用呢?”
听了这话,阮之林神色一松,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拎着袍角后退了几步,拨开外面的人群,飞快地离开了。
胡霄心里失望之极,望向云画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