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感觉缠了我好多年的风湿病,一下就无影无踪了,身体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啊!”
袁建功说着,双腿一撂,很麻利地从躺椅上下来。
他这身姿笔挺、面带微笑的样子,确实和先前一脸痛楚的状态判若两人。
“爷爷,杜金山累得满头大汗帮您治好了风湿,咱老袁家是不是得谢谢他呀?”
袁琳琳笑着,勾着袁建功的胳膊,挺认真地问道。
“琳琳,谢什么啊!这不是我这个晚辈应该做的吗?爷爷万金之躯,这么放心地让我扎针,我还没感激爷爷对我的信任呢!”
杜金山这番话,说得也是同样郑重。
虽然不混官场,但杜金山却也不傻,知道身在官场的人,对人情这俩字看得很重,特别是身居高位者。
人家如果念着自己的人情,不用自己提,日后也自然会还。如果没念这个人情,你当面跟人家邀功,那对人家来说就是一种心理负担,这是很傻的行为。
情感大师杜金山,正是一理通,百理融,对女人的心思玩得转了,对官老爷的心思也能拿个八八九九。
“呵呵!小杜啊,坐坐坐!”
听到杜金山这番答复,袁建功很赞赏地点了点头,伸手示意杜金山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