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安静。”
杜金山侧过脸,向袁琳琳说了一句,一回头的时候,目光竟又和旁边袁明珠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只是这不到一秒的目光碰撞,袁明珠那刚刚白皙了一些的脸庞,竟再次映上一抹红晕,吓得她赶紧转移目光,不敢再和杜金山的目光有半点接触。
杜金山心里苦笑,真的很想跟她说,姑啊,你不用这样啊,咱俩并没有什么苟且之事,你很好,我也很好啊!
接下来,就在大家的目睹之下,杜金山不断地拔起袁建功身上的银针,然后又将凝聚了青囊真气的银针扎下去。
就这样拔出、扎下,扎下、拔出,反复进行了三五次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杜金山的脸上,也已经汗水淋漓,不但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甚至连眼皮眉毛上都有汗滴。
《玄黄针经》中这门专治风湿的针法,本来就要以青囊真气来催动施展,正所谓七分气,三分针,青囊真气的不断消耗,让杜金山很有些疲累之感。
“好了!袁爷爷,再过个十分钟,我把银针取下来,您这风治的老毛病,就已经去了九成!”
杜金山说着,不由得轻轻吁了口气,刚才不但消耗着体力,精神的消耗也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