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过吗?”杜金山问道。
听到这一问,苏纯莺犹豫了一下,本来是不想多说什么的,不过杜金山都为自己撑腰、把任恒星严重得罪了,当然要和他说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是前年春天的时候,我二姨在江淮省南山市任恒星的家里当保姆,听任恒星的妈妈张楠说要找一个可靠的司机,于是我二姨就向她推荐了我,听我二姨说这份工作挺不错,于是我就从鲁山赶到一千里外的南山去了。”
“当时经过面试,张楠相中了我这个应聘的司机,一开始只是让我自己开一辆轿车,帮她接一接生意伙伴,或者送一送哪个客人之类的。后来看我挺可靠的,就让我做了她的专车司机,专门给她一个人开车。”
“我给她开了一年半的车,她对我确实挺信任的,有时候还教我这样那样的道理,对我的待遇和福利也确实很好……”
“那你怎么又不干这份工作了呢?”杜金山问道,“是不是因为她儿子任恒星的出现啊?”
“对。”苏纯莺点点头,“去年我给张楠开车的时候,也见过当时在澳州上大学的任恒星,我还见过他的女朋友,当时他把他女朋友领到南山的家里来了,而他那位女朋友还是倭国人。”
“倭国人?当时任恒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