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姐在杜金山的嘴唇上深深吻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温柔得像个贤妻良母。
杜金山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冷柏捡起掉落在水泥地上的这支细针。
此针细如毛发,只有不到五厘米长,但并不是银白色,而是血红色的,散发着血红色的诡异光泽。
“爸,你不用端详了,看不出什么门道的。等杜金山醒来之后,让他看一看吧。”狼姐说道。
“嗯,说的是。”
冷柏点点头,将这散发着血红色光泽的诡异小针放好,“对了小烟,你快说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干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又到底做了哪些事儿?”
“爸,按杜金山的说法,你是被人控制了意念,身不由己地铸成了一件大错,就是亲手击杀了我干爷爷,你手边这支圆珠笔模样的东西,就是杀死我干爷爷的凶器……”
狼姐便将一个多小时之前,发生在游船三楼茶室里的那件悲剧,详详细细地说了一下。
除了冷柏自己的言行举动之外,连洪长安、鲁蒙和高良等人的一言一语,狼姐也都提到了。
狼姐说了有半个小时,冷柏却惊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