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电话就挂断了。
“卷帘,这两天哥哥真是在刀尖上起舞,九死一生啊……”
接下来,杜金山便将昨天下午洪老爷子惨死的一幕说了一下,一直说到自己和狼姐躲避追杀,翻山越岭,直到花山县才算喘了口气。
“这就是从冷叔叔的后颈里取出来的诡异小针,卷帘你看一下。”杜金山将那枚血红色小针递给她。
陆卷帘用镊子夹着针,在台灯下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了片刻。
“金山,这根针确实够诡异的,非同寻常,正像你说的,它很可能是控制冷叔叔意念和行为的重要载体!今晚我会先查一下这方面的资料,做一下合理的推测,明天一早我就会展开对杨雨的调查。”
“好。卷帘,这个杨雨不但很邪乎,而且她心狠手辣,极其狡猾,自己也是有功夫的,你在调查时可一定要小心啊!”
对陆卷帘嘱咐了几句之后,杜金山和狼姐也没有在此久留,立刻便又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欢喜山村。
出租车飞驰在高速路上,后排座上的杜金山和狼姐都是忧心忡忡的。
“杜金山,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去哪,住哪?”狼姐问道。
“你还哪有地方可住啊,就先住我农庄里吧。”杜金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