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多了,苏教练怎么会打电话过来?肯定有事吧。”
杜金山喃喃说着,接起了电话,“喂,苏教练啊?你不会是问我这两天为什么没去学车吧?要不就是纯静的眼睛又有什么情况?”
“呜呜呜——杜老板,你……你现在在家里吗?呜呜呜——”电话那头,苏纯莺竟呜呜地哽咽着。
“苏教练,怎么了?我现在正在鲁山县里,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杜金山忙说道。
“纯静在家里,被人欺负了——今晚,也就半个多小时前吧,王家贵喝了酒后,跑到我家里,非让纯静陪他喝碗茶,说是喝了茶之后那两百多万的赔偿就一笔勾销,纯静就喝了茶,没想到他偷偷在茶里下了药,把纯静迷倒了——呜呜呜!呜呜呜!”
苏纯莺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悲愤得都说不下去了。
“什么,居然有这事儿?我草!苏教练,纯静已经被这王家贵给——已经被他给欺负了么?”
杜金山大怒之下,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