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而且他每说一句话,嘴里那劣质白酒的垃圾酒气一阵阵薰着杜金山,这味儿真比翔都难闻。
“呵呵!”
杜金山被他劈头盖脸地狂喷一通,忍不住笑了,“王家贵,你怎么就这么狂啊?你这么狂,这么嚣张,这么乱来,真的好么?”
“老子好不好,用不着你来屌!小子,我可警告你,没事儿别来趟这浑水,免得引火烧身,又破财又招灾的,后悔可就晚了!”
王家贵那满是酒气的老脸红通通的,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后,还故意晃了晃右肩。
在他右肩处,有两道看起来很恐怖的刀疤,这刀疤有些年头了,像是被菜刀剁出来的。
“呵呵,你脖子上如果有个碗大的疤,那还真能震住我,就你这点小鸡疤,闹着玩是吧?”
杜金山冷笑一声,突然喝道,“今晚你在醉酒之后,私自闯入苏家,偷偷在苏家的茶碗里下了药,然后以那两百多万的赔偿款为引子,哄骗着苏纯静喝下一碗茶,你把她迷倒之后,企图伤害她,有这事么?”
“放屁!你这纯粹是造谣!老子是忠诚的、久经考验的国家干部,能干这种事么?”
王家贵立刻脸红脖子粗地辩解起来,“刚才,老子酒后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