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个巴子的,这狗日的暴君,居然威胁到老子的头上了,居然敢勒索老子五千万?你怎么不去死?!”
夜里十点钟,江淮省南山市的郊区。
一幢豪华别墅的二楼,任恒星穿着一身雪白色的家居服,正躺在欧洲进口的名贵沙发上品着红酒,他的脸庞俊美,笑容迷人,但心里却在爆发着一堆脏话,把威胁自己的暴君骂成狗了。
像任恒星这样的人,在澳洲墨尔本皇家理工大学深造过,按说高学历应该有高素质,其实非也。
天底下,没有哪个人不会骂人,只是有些人不会把脏话骂在嘴上罢了,任恒星一天不知道骂多少句脏话,但能听到他这些脏话的人,只有一个人,就是他自己。
自己在心里骂人,再难听的话也是骂给自己听,这实在是一种悲哀。
但任恒星没有办法。
因为,骂人,那就是一个人情绪的流露,而以他现在的处境,不能把自己的情绪随便流露出来,不为防别人,只为防自己那强横霸道的妈妈张楠。
“眼下的我,正是内忧外患!说起这外患,杜金山一个小农民,胆敢抢我女人,打我脸,这个仇不能不报,就算我不犯他,他也一定会犯我,但愿暴君那两个狗徒弟给力些,能够和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