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一听这略有内涵的话，张楠眼皮连连眨动，也似笑非笑地盯着杜金山，“金山，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卖卖别的，是卖什么啊？”
“呵呵，我说的卖卖别的，就是卖一种可持续发展的资源啊。”杜金山笑道，“这种资源，无噪音无污染，利用缝隙求发展，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这别的话还好，听到“利用缝隙求发展”这话，张楠那美白如雪的脸，还真就瞬间红了起来，低声道，“金山，你也别取笑我了。既然诊金已经谈妥了，那就给我治病吧？”
“别急，你得先付定金，先支付给我三亿吧。”杜金山说道，“三亿定金到账，我就开始给你治疗。你感觉初期效果不错的话，再支付三亿，进行第二次的中期治疗，然后再支付四亿，进行第三次的后期治疗。”
“既然这样，那好吧！”
到这时候，张楠也知道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就是被杜金山牵着鼻子溜的，所以也没有磨叽，立刻给自己的私人财管打电话，要将三亿资金转到杜金山指定的一个账户上。
“她妹的，张楠这富婆，确实是富得不行啊，这三亿就这么到手了？早知道这样，刚才诊金开到30亿，甚至50亿，估计也未必不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