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又死不承认。”
“媛儿师侄,你想得倒挺周到,难得啊。”这时候,一旁的杜勇敢很是赞赏地说道,“你就去请刑堂长老李破天吧,他一向嫉恶如仇,柳家父子的卑鄙之举被他撞见,他会给我们主持公道的!”
“好的!杜师伯,杜哥,我去了!”
宫熙媛点点头,身影一晃,立刻离开了这座贵宾院。
“唉。”
宫熙媛刚走,杜金山就悠悠地叹了口气。
“金山,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啊。”杜勇敢好奇地问。
“爹,我是不由得感慨,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是暗流汹涌,硝烟四起啊?世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杜金山喃喃说着,站在哲学的高度思考这个问题,同时以骚包的45度角仰望着深蓝色的夜空,此时杜金山的目光,忧郁而又清澈,当真是好生迷人。
“金山,我说你小子哪根筋不对了,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古龙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咱们在百人拔剑斋这种武道宗门中,与柳氏父子这种卑鄙小人结怨,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么?要是走到哪都一团和气,那才不正常了,你又不是人民币,谁见谁喜。”
杜勇敢立刻说道,看到杜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