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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准备去日照,回家。”
真喜人颇不爽地说道,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表现出不爽是很正常的,如果没有这种不爽的情绪,那反而不正常了。
“你来齐南做什么了?车座上熟睡的这人是怎么回事,他是你什么人?”
中年刑警接连发问,他这问话的语气,既像是针对真喜人而问的,又像是例行公事的问话,真喜人还真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他是我男朋友,我们的家就在日照,这次来齐南看望朋友,我男朋友累了就睡着了,我现在要把车开回日照的家,回答得够清楚了吗,警察同志?”
真喜人盯着刑警,很不耐烦地说道。
“好,谢谢您的配合,请收好您的身份证。”
中年刑警向真喜人敬个礼,把身份证还给了他。
此时,前方排队的车子已经相继驶过了收费口,真喜人一脸无语地摇摇头后,也发动起车子驶到收费窗口旁,领卡,上路。
“王队,有情况么?”
真喜人驾驶的高尔夫刚驶上高速,一位四十来岁的老警员便走到中年刑警旁,低声问道。
“嗯,有情况!刚才在高尔夫副驾驶上沉睡的男子,他并不是累了睡着了,而像是被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