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失去贞操,对吧。”
“我的膜都破了,我却没有真正失去贞操……这话,到底是很可笑,还是很可悲啊!呜呜呜……”
点点喃喃说着,表情越来越难过,竟伤心得呜呜哭了起来。
看她哭得这么伤心,杜金山还真是十分惊讶,没想到这位不怎么学好的肥猪流女生,对自己那层膜,竟看得这么重。
按杜金山的想法,这膜破了,对她来说应该没啥吧,可能会一脸轻松地说一句,好耶,本小姐的膜终于破了,本小姐长大了,可以光明正大干女人才干的事了!
“妹子,别哭了,那个苏明和姓苟的,让我修理了一下,回头你是报警还是怎么处理他俩,那就随你了,我得走了。”
杜金山说着,示意她站得离车远一点,别再靠在车上了,目光却无意中扫过她雪白色糖果裤的裤裆处,再次看到那十分醒目的血滴,心里不禁一动,好好盯了几眼。
“大叔,你这流氓,你还看什么!既然当时你知道我被人下了药,为什么不控制住我,为什么不按住我的双手,阻止我的行为?你眼看着我自己伤害了自己,却不加制止,你心里就没有一点负罪感么!”
此时,点点眼眶红红的,泪眼迷离地责问着杜金山。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