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所说的这个富婆，当然就是江淮达牛乳业的老董，张楠女士了。
安排好了眼下的几件事后，杜金山又把电话打给了张楠。
“喂，杜总你好，现在可以给我进行第二次的治疗了吗？”电话一接通，那头的张楠就很急切地问道。
“你现在怎么样了，需要治疗的部位，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说来听听。”
杜金山倒是挺淡定的，因为张楠得的是异种盆腔炎，这所谓“需要治疗的部位”是哪，两人都懂的。
“杜总，我正要跟你说呢，我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下面……很脏，还有点鱼腥味，我每天要换十几条内内，差不多每个小时就要换一条……”
张楠低声说着这些难以启齿的话，不过想到自己的安危就全靠杜金山了，所以张楠只能实话实说，随便杜金山怎么想了。
“张楠，之前我可嘱咐过你，从我给你治疗之后，不要再和男人发生那种关系，我记得你发生过一次？除了这次，是不是又和男人发生过很多次？”
杜金山语气很严厉地问道。
“这个……”张楠很纠结。
“你说不说？我没时间跟你磨叽！”杜金山喝道。
“是是是，我是管不住自己，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