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哥,你说咱干下这一票,炸死这一车的警察,被逮住的话,能判咱几年啊?”
趴在小山坡上的四位男子中,那位年纪最小的,低声问道。
“炸死一车的警察,你还问判几年?蛐蛐,你不知道吧,你炸死一条警犬,就能判你十年八年,炸死一车警察的话,灭你九族都有可能!”
那位尖嘴猴腮的耗子一边说着,一直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哈弗警车的行车路线。
此时,警车是行驶在国道上,再向前行驶不到两百米,就会驶到一座桥的桥头处。
而在这桥头处,有一左一右两个专门封路用的石垛子,过往车辆到了这儿,必须要减速慢行。
“耗子哥,上头给咱一百万,听起来是不少,可是为了干掉文蕾蕾,还得多干掉三位警察,这可是四条人命啊,每条人命才25万……”
蛐蛐正说着,耗子突然喝道,“蛐蛐,你脑子进水了?鸭子都飞到枪口上了,你现在想收枪?你不想混了!”
“耗子哥,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上头给的钱实在太少了点,干掉别的人倒也罢了,那文蕾蕾可是杜金山的马子,回头杜金山查起这事,找到咱头上,咱恐怕跑到国外都跑不掉啊!”
蛐蛐这么抱怨着,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