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十几步外,一株琉璃株面前,一位留着寸头染着黄毛,大约20出头的小混混,被他身旁的这位放血帮成员,用钢刀拍在后背上,直接拍得人仰马翻。
“啊啊!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采摘,绝对不会再有失误啊!我给大哥磕头了!”
这位寸头小混混,疼得嗞牙咧嘴的,却是吓得直接跪在了这位放血帮成员面前,嘴上说着话,真的就给他磕起头来。
像这样的小混混,没有任何武力,在内陆他所混的那个城市,想必也是一屌一屌的,没少欺负老实人。
而在这奴隶种植园一般的黑岩岛上,他却是最弱小的存在,面对凶残的放血帮成员,只能像狗一样哀求。
“草泥马的!琉璃浆本来就少,你又给老子损失了一株,老子的采摘量不达标,老子会被你连累!老子剜你一只眼,给你长点记性!”
这位放血帮成员大骂着,手里的钢刀一提,刀尖就要往这位寸头混混的左眼上剜下去。
“大哥,不要啊,饶了我吧……呜呜呜!”
面对眼前这闪亮的刀尖,这位寸头混混极度惊恐之下,情绪崩溃,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这么一哭一叫的,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