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金山说道,“爹,苏卫国说起这事的时候,没有提到‘爷’么?”
“没有。”杜勇敢摇了摇头,“说起这位爷,他可以说是华夏武道界最恐怖、最危险的人物!”
“爹,详细说说啊,他怎么个危险法?”杜金山顿时来了兴趣,问道。
“金山,你先说,你要问的第二个人物是谁?”杜勇敢又问。
“是‘房叔’。”杜金山道,“爹,这个‘房叔’,你应该也听说过?”
听到“房叔”二字,杜勇敢的脸色又是一变,显然,房叔也是个重量级的人物。
“金山,这房叔之名,你又是听谁说的呢?”杜勇敢问道。
“听我那个舅舅龙天翔说的。”杜金山道,“在公审大会结束后,我单独找他聊了,表示想问一下我生父生母的关押地点,他却说,关于我父母的事,涉及到‘房叔’这个重要人物,而关于‘房叔’的事,他表示要考虑过后,等反恐行动论功行赏的时候再告诉我。”
“嗯,龙天翔的这个答复,倒也可以理解。”杜勇敢说道,“因为,那房叔,他实在不是一般人物。”
听到这话,杜金山有些无语,道,“那肯定啊!这房叔,如果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之类的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