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最犯冯潮生的忌讳。不过,看在杜金山的面子上,他强忍着没出声。反而笑眯眯地问其他赌客道,“让各位起这种毒誓,怎么样?”
“开玩笑!不能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个衣着鲜艳华丽的青年说道,正是之前建议麻秆向冯潮生立字据,借款赌博的那一位。
这话说完,他身边立即响起一片附和声。接着,就有赌客嚷嚷着,催促冯爷赶紧再开盘,大家玩儿起来。
“王兄弟,你既然大老远来长见识,不考虑玩两把吗?”冯潮生向杜金山发出邀请。
杜金山微笑摇头。“不瞒冯爷,我到现在都没摸透规则呢。还是先观摩一番再说吧,各位请自便。”
“哈哈哈……这么简单,你竟然都搞不明白呀?”
“你可以来我身边。我教教你呀。保证带你上路带你飞!”
赌桌周围一片哄闹。把杜金山看成个土包子。
“呵呵,好吧。王兄弟既然如此谦虚,我也不强人所难了。来人,给王兄弟看茶!”冯潮生貌似也愉快的很。
不过,只有杜金山能感受到,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虽然柔和,却藏不住深处的寒意。
他明白,这种人黑白两道都混,活到这把岁数,早已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