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却并未能引起在场之人的共鸣。人人都想着,自己的性命才是要紧。
“姑娘,你话说得好听,我们要是死在这儿,家中的妻儿老小你来管吗?水城的官府能管吗?让我们造福一方,谁来造福我们啊?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小姑娘不懂事说大话。走走走,咱们不和她一般见识!”
“你们……”见这些人竟然如此无知无德,润樱不免愤慨。
但她也知道,这片大陆上的人向来如此。他们奉行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自己没有危险,一切都好说。一旦自己这边有危险,跑得比谁都快。“师弟,我想进去看一看。它如果真的是元尊大帝的坐骑,自然通人性讲得清,我们和它讲道理未必不是办法;如果不是,凭我们的实力,未必不能一战。最不济,我们及时逃走的本事总是有的。已经走到
这一步就要放弃,我实在不甘心。”被一个外表上看来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叫师弟,杜金山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的。但其实润樱叫得也没错。在元机上人座下,他必定比润樱入门晚。师门之中就是这样,谁入门早谁是师兄师姐、谁入门晚谁是
师弟师妹。虽然对润樱所说的“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