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比起来是最难的,但也不是不可为。我们不必太过害怕,
只是谨慎一些就是了。”杜金山笑道:“说实话啊师姐,不是吹牛,我杜金山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对一件事情,我会先衡量可行性,但放弃去做、绝不等于我怕了,而只是我觉得不值当去做而已;如果有一件事是我必须去做
的,即便万分艰辛,我也会勇往直前。有退路时就衡量利弊、没有退路时就肝脑涂地,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有什么可怕的?”润樱笑道:“没错,师弟你的确是这样的人,上次在无往海地底城池中,我就发现了你是这样的人。其实这样很好,既不逞莽夫之勇、又有不败的斗志,这个分寸,是很多修士一辈子都掌握不好的,包括我
在内。”
杜金山发现润樱真的很会夸奖人,听得有些惭愧:“师姐,你总这么夸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来你的脸皮厚度还需要修炼哦。”润樱笑道。
去葡坨山路途遥远,两人出去晚上去客栈休息,接连赶了四天路。到达葡坨山时,意外地发现,恩义令所标注的无名山洞附近,竟然空无一人。
“师姐,情况不对啊”,杜金山道:“这个任务除了赏一百八十金之外,还有一颗价值三百金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