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哪里冤枉了你们?”风院长问道。
“这赵福生受了奸人指使,信口开河,故意嫁祸给徒儿们。”轩睿道。东方隽臣听不下去了:“院长在一边可试听得真真切切的,谁冤枉了你?分明是你自己红口白牙承认的。更何况,若说赵福生真的冤枉了你,你杀了他,岂不是等于更无对
证?身上的冤屈不是总也洗不清了?”
“我刚才一时气急,哪里想得了这么多?有人冤枉你,难道你不要对他动手吗?”轩睿道。
轩辉也说道:“更何况我二人哪里真的杀了他?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不要再乱说话罢了!如果我们真的想要杀他,他现在还能活着吗?”
杜金山心想,你二人的诡辩技术真的是一流。要是放在地球,都能去当律师了。
“好了”,风院长道:“你二人不要说这些无用的争辩,只告诉本座一句话即可——赵福生的入境符,是不是你们偷的?”
“师父,绝无此事啊!”轩睿一口否认。轩辉也道:“徒儿们伸手师父大恩,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丢师父的脸面?如果这事真的是我们做的,传出去,大家岂不都要嘲笑师父?尤其是那些先生长老们,怕是要拉
师父下台呢!我们两个怎么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