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帝国学院这样的态度,众人心里都是没底。有人问道:“杜金山,你那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啊?有把握吗?”
杜金山道:“我从都没有说过有必成的把握。你们如果不相信,这就可以离开。”“嘿……你这是什么态度?”那人道:“既然大家同你来了,便是与你拴在一条绳上的,问一下总是可以的吧?你说这样的话,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帝国学院先生们有什么区
别?”
杜金山听他说话实在没有分寸,便不同他说了。与这样脑子不清醒的人交流,除了拉低自己的智商之外,别无其他结果。然而没脑子的人却不只这一个。见杜金山如此嚣张地不理人,又有人说道:“杜金山,你别以为大家与你一起来,就是听了你的话。不过是你说有办法,大家便给你一个面
子罢了。即便没有你的这个主意,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想不出办法了吗?”
杜金山一笑,更是不欲与他们多言。
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军事大臣们对他们的轻蔑。其实在那些军事大臣们的眼中,他们也是如此头脑混乱、不可理喻的人。
不多时,两位受到院长派遣的先生便来到了天道堂。
杜金山发现,其中有一位先生,便是之前在擎天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