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静地问。
姑娘冷笑一声,道:“若是我不出现在此处,还不知道你竟然是这般偷鸡摸狗之辈。亏得我们姐妹都奉你们若恩人,想不到,你们都只是表面君子罢了。”杜金山道:“不管泽阳说,盗窃之事的确不对。但我与这位客人是同学,我们之间有一些学院里的纷争。我今日拿走他的储物戒,为的也只不过是保住自己的命,并非姑娘
认为的谋财窃物。”
这位姑娘还是冷笑,道:“鼻子下面一张嘴,怎么样还不是随便你说了?你胆敢在我们妙人居里行偷窃之事,难道不怕我送你去官府?”杜金山笑道:“姑娘不会这样做的。你如果是那样不识分寸的人,方才见我归还他储物戒,早就大叫起来了。姑娘如今只是奚落我几番,可见姑娘并无提防着众人戳破我的
意思。不知姑娘今日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有什么鄙人能帮到的地方,咱们不妨做个交换?”“呵呵”,姑娘冷笑一声,道:“我能与你做什么交换?不过是恰巧路过此处,看你鬼鬼祟祟的,便过来看看情况罢了。你说的对,你们学院的事情,我是懒得管。不过,你
要清楚一点,我懒得管,不代表我不能管。这件事,只要我想声张,你分分钟会进官府。”杜金山不想把这样小的一件事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