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楚?”萧睿道:“更何况他惯常同我作对,随口一说,用来奚落我,也是有的。你什么意思?”
看郎世天的神态、听郎世天的语气,分明就是对他产生了怀疑!
妈的,那天晚上他们一整夜都在翠微居,都和漂亮的姑娘们在一起,没有离开那满是丝竹声响的房间半步,怎么可能遇到谁?
“郎世天,你他娘的别贼喊捉贼!我看是你不敢做这件事,所以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杜金山的吧?不然,杜金山的症状,怎么和你当天一模一样?你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当天耍的是什么猫腻儿!”萧睿也不甘示弱。
这两人就站在巷子口低声却愤怒地吵起来。
身后不远处,传来交谈和脚步声,他们到底还是颇有忌惮,不敢在旁人面前暴露,只得停住。
“郎兄”,东方隽臣主动同郎世天说话:“我看金山的样子,同你当日走火入魔时一模一样。但是在闹事那天,听说我们回来后,你的状态就好很多了。不知你是怎样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将自己的玄气调至稳定的?”
郎世天不屑地看了东方隽臣一眼,道:“我等金丹期高手的调息之法,岂能是你们这些结丹期的草包能够懂得的?”
东方隽臣笑道:“虽说未能懂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