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们都在各自找到的位置上坐好,讲学堂内很快便安静下来,连先前的那些窃窃议论声也没了。
这些原本都是或嚣张或插科打诨的弟子们,此时,在这位冰山美人冰冷面容的震慑下,都变得安静如小绵羊一般。
整个讲学堂内,弥漫着一种非常压抑又有些好笑的气氛。
所有人都在等宫先生开口。宫先生只是静默地站在讲台上,眸光缓缓地在弟子们身上扫过。好像是在审视这些弟子们,又好像只是闲来无聊看一看花花草草。反正,没人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什么信
息。半晌,她才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各个都是自己州府学院中的翘楚,很有一番傲气。你们之前在各自的学院中,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是,今天我要说的是,既然你们坐
在这里,坐在我帝国学院的讲学堂中,你们就只是帝国学院的学生。从今天起,你们和各自出身的州府学院,再不相干。明白吗?”
众弟子点点头,并没有如同对问松那样恭敬且积极地言语。
毕竟,对这些男弟子们而言,让他们对一个女人俯首帖耳,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情愿。宫先生继续道:“你们不仅要在心理上认为自己与先前学院无关,更要在实际行动上,表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