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宫先生不解,点点头,意思是,不错。
这二人请她来做裁判,且这又只是弟子们小范围内的一个小小比斗,她身为主教先生,自然有义务帮他们裁断一番,但总不好兴师动众地叫上大家一起来看吧?更何况,这二人也只是私下里请求她做此事而已,又没有说此赌局是要弄得学院皆知的。她若兴师动众地请许多人来看,不是也对不住这二人?倒好像是拿他们当笑话一
般。
宫先生是君子之心在,做的自然也是君子之想,哪里能想到郎世天那一番小人忖度?郎世天道:“弟子自然不是怀疑先生。只是弟子怕……有些人输了不认账,强词夺理。万一弟子赢了,先生秉公而判,有人却要说先生偏袒着弟子。到时候这晓世镜里的画
面没了,证据无从可寻;这边又只是先生自己看到,先生的话,也不能够让居心叵测的小人完全相信,这该如何?”杜金山冷笑道:“郎世天,你说的居心叵测的小人,正是你自己吧? 不管你怎么想,我叫先生来做裁判,自然是百分百地信任先生。不管自己是输是赢,不管能否证明晓
世镜中的内容,我自然都是对先生的裁断毫无疑问的。”“话可不要这么说”,郎世天冷笑道:“你这个人,是总把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