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差点摔倒的时候扶住自己,并且还在昨天侧面帮她给杨一航施加了压力、送她回家,好像是对她挺好的。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人家多不好意思!”周谨大方地坐到他旁边。
“既然不好意思,是不是得意思意思。”叶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轻轻地逮住她的脚,替她拆掉昨天的纱布。
“那你要我怎么意思意思?”
不然,以身相许好不好?以身试法好不好?肉债肉偿好不好?
周谨内心的小剧场又开始放映一些不好的画面。
“那就要看你想怎么意思意思了”。
叶立扔掉纱布,轻轻地捏了她尚有淤青的地方,她似乎没有知觉。
恩,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
周谨当然感受到了。
“怎么样,我的恢复能力还不错吧”,有点嘚瑟。
叶立看着她,眯起了眼,“恢复能力不错,不错”。
此刻的周谨是听不出来叶立的弦外之音的。
她也没有意识到,叶立跟自己一样,正经的门面下,住着一颗那什么的心。
当彼时的周谨被叶立推倒在床上做着某些和谐的运动一百遍又一百遍的时候,叶立根本不给她说no的机会,她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