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暗道不好。
赶紧补救。
“不对不对不对，我是问，你知不知道我是女的？”
叶立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
他目光靶子下的周谨产生一种没穿衣服的错觉。
不由地双手捂胸。
“我是不是男的。”叶立指指自己。
“你是不是女的。”叶立指指她。
“第一个问题，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是。”
“至于第二个问题”，叶立顿了顿，眼神朝她双手捂住的地方望过去，“如果不亲自确认一下，我想我无法回答你。”
周谨脑门一寒。
还亲自确认呢！
你咋不上天呢？
“当然，如果对第一个问题你仍有质疑，我不介意你也亲自确认一下。”
这倒是可以！
周谨不由地点了点头。
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前些天是怎么指着鼻子骂叶立“双标狗”的，今天看来，这“双标狗”的罪名落到她头上同样不过分。
“你想怎么确认？”
目光所及是叶立不怀好意的笑脸。
周谨一怔。
刚才……
自己都说了什么……
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