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晚了,南小暖会按时来取药,他没办法,才想着自己熬一次,蒙混过去。
哪知道南小暖味觉这么敏感,换了个人熬药,立刻就能感觉出来味道不一样。
“是这样啊……”
南小暖听说人家生病了,也不好再勉强,挂断了电话。
出神的盯着碗里的药汁,她想,这段时间,可能都只能将就了。
南小暖强迫着自己把整碗药都喝下去了。
可是喝下去没两秒钟,立刻就想吐。
等到南小暖吐得天昏地暗的,把胃里的胆汁都快吐完,她也没好受一点点。
没有办法……
她喝不了……
南小暖一边吐着,一边哭。
一连三天,南小暖都没能喝下一口药汁。
喝下多少,全都吐了出来。
连本带利的吐。
这三天里,她身上的毒瘾又发作了一次,还不停的流血。
难受得她晕过去了好几次。
不过好在,到了参加酒会的这一天,她的身体,暂时没什么异常。
换上了黄埔少辰送过来的礼服和高跟鞋。
南小暖便和黄埔少辰一起出门,去往凯利酒店。
上流社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