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高傲的男人，难得的开口解释。
可是，南小暖听着，却只觉得讽刺。
不想对不起又有什么用？
夜墨北已经对不起了……
南小暖低垂着头，紧蹙着眉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般来说，她和夜墨北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真的已经没有什么还能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可是，她的心里，就是介意。
这种感觉，无法控制。
一闭上眼睛，她好像就回到了那个狭窄的衣柜里，听着外面男女交缠的喘息声，令人作呕。
南小暖紧了紧手指，浅浅的呼出一口气来，随后说道。
“夜墨北……”
“嗯？”
夜墨北将女人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又折下，往复好几次，好像怎么都玩不腻。
南小暖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如果哪一天，你不爱我了，不要瞒着我，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她不想当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也不想不被爱了，还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小暖——”
夜墨北脸色微沉，布满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