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慌张。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
这个时候的莫颜，心里反而一片平静，没有了之前面对秦枭的剑拔弩张。
“我就要死了……”
“你可以放心了……”
莫颜缓缓的说着话，不停的有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来。
“以后，我都不能再找你报仇了……”
“闭嘴！”
秦枭低头就是冲着怀里的莫颜一吼。
莫颜被吼得一愣。
她还没从来没见过秦枭这么大火气的时候。
任何时候，秦枭好像都是那么的从容不迫，运筹帷幄。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始终都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好像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他太多的情绪。
“我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要好好的活着，你可以随时找我报仇！”
“你还没亲手杀死我，你怎么可以死？”
“…………”
莫颜觉得秦枭变得好奇怪呢。
可是她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她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了。
她觉得好累……
好累……
好想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