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又特意留下钱伯和几个特别值得信任的家人,帮他守着家。
萧祥生本来还有些不情愿,等德桢帝回銮的消息传来,大周各地的起义更是此起彼伏,萧祥生才点了头,带着人亲自送杜先诚和一大队保镖随从坐上大船,往出海口泉州城去了。他们会在那里登上海船,去往海西佛朗斯牙。
杜先诚一走就是半年,一直音讯全无。
德桢帝的銮驾,也被一直堵在太州以北,不得回京。
萧祥生虽然日夜忧虑,但是在两家人面前,从来不发一言,只说一切顺利,无需担忧。
这一日天气炎热,萧祥生带了几个家人出城,去城外的庄子上看庄稼的收成如何。
回来的时候,天有些晚,几个人不由得快马加鞭,往城里赶。
快到城外十里坡的时候,突然斜刺里一辆马车钻出来,差点惊了萧祥生的马。
萧祥生手臂一紧,勒住缰绳,身下的乌骓马长啸一声,立了起来。
“你们是何人?可知道差一点惊了我们老爷的马,你们担当得起吗?!”萧祥生的随从对着车驾大声斥骂。
车驾里面,坐着一个气度高华,蒙着面纱,肚腹隆起的妇人。她身边的一个护卫低声道:“夫人,外面的好像是长安城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