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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恒霜完全清醒过来,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除了有些润湿,哪里有巴掌大的小白狐?再看窗台上,那装着大白狐骨灰的小瓷坛已经消失无踪了。
杜恒霜赶紧站起来,看向窗外,却见那枫树的树桠之间似乎有白光一闪,再仔细看时,却什么也看不到了,只看见风吹树梢,一股凉气冰寒刺骨。
杜恒霜叹口气,冲着窗外招招手,才把窗户阖上,回去睡觉。
此时司马府的大少爷许言辉和许言邦还没有入睡,正在一处说话。
许言邦将安子常打探的消息跟许言辉转述了一遍。
许言辉阴沉着脸,端坐在书桌后头,半晌没有言语。
“大哥,这件事就是这样。娘亲的死,确实不是为人所害。别人你不信,安表哥你还不信么?”许言邦端起茶杯吹了一口,已经神态自若。
许言辉冷笑一声,一拍桌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上了那个小贱人,自然话里话外都帮她们开脱!——哼!我们许家人难道欠她们杜家女人的?一个二个都猪油蒙了心,为她们牵肠挂肚……”
许言邦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嘴硬道:“大哥不要乱说话。我什么时候对那小……丫头有意思了?那小拖油瓶,我见一次骂一次。畏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