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头大马,一路不停,往平康坊的北门里这边来了。
他到王小福所在的行院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萧士及从马上下来,一身皂色长袍,扎着牛皮腰带,负着手站在那院门前面,对自己的属下使了个眼色。
那属下会意,走到门口,冲着那大门就一是一顿猛砸。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引得周围来了一堆闲人围观。
大部分都是歇在平康坊,为转过年的恩科做准备的举子们。
萧士及气宇轩昂,身材高大,站在那里的气势不怒自威。
那些举子也都是有眼色的人,一看萧士及就是有官身的人。
大齐律例,官员不得嫖娼。
萧士及到这里来,却又气势汹汹让属下砸门,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来了,跟那些躲躲闪闪换了便装过来喝花酒的官员确实不一样。
大家的兴趣更浓厚了。
行院里面,一个龟奴骂骂咧咧地将大门拉开一条缝儿,吼道:“我们姑娘现在不接客了,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砸门?!”
那属下兜面就是一窝心脚踹了过去,将那龟奴踹得倒栽了一个跟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
“进去传话!让装神弄鬼的王小福那贱人赶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