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眼色的。先前虽然跟她有些不对付,但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本就是靠着婆母龙香叶才能留下来,一直巴着龙香叶说话,也是没法子的事。
就把先前的恶感去了大半,一长一短跟金姨妈唠起家常。
金姨妈的话匣子打开了,也是个健谈的人。
从她的话语里,杜恒霜知道了她们陈家的情形。
原来金姨妈的夫家,是开药铺的。本来也是殷实的小康之家,一家三口靠着一个小小的药铺过日子,也算其乐融融。
只是后来不知怎地,被人告发卖假药,被知县一索子索到牢里,和萧祥生一样,还没有开审,就死在牢里。
金姨妈和陈月娇两个人在家乡被族里的人挤兑得过不下去了,才来到长安投亲。
“只是没想到,我那姐姐姐夫也遭了难。没法子,我们只好来投外甥女。”金姨妈说着说着,就抹去眼泪来。
杜恒霜忙道:“快与金姨妈擦眼泪的绢子。”又安慰她:“金姨妈别伤心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陈小娘子过了年也有十三岁了吧?”
一旁的丫鬟忙捧了一个盘子上去,上面有一块素白的绢子。
金姨妈接过来擦了擦泪,谢过杜恒霜,心里琢磨着杜恒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