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内侍,嘴里问道:“请问大人,我夫君身在何处?他是死是活?东部郴州之战,是输是赢。——请明示。”
那内侍缓过神来,咳嗽一声,袖着手,重新摆起了架子,昂了头,傲慢地道:“这个洒家倒是不知道。你夫君是死是活,关我鸟事。郴州之战是输是赢,又关你鸟事!”
杜恒霜嗤笑一声,斜着身子朝堂上供奉的圣旨拱了拱手:“大人这话就差了。陛下的圣旨,乃是金口玉言,何等重要。如今为了郴州之战,贬我夫君之职,夺我婆母之诰命,最后您居然不知道这战事到底如何?——这样的旨意,请问真的是我们英明神武文成武德的开国之君永昌帝陛下颁发的吗?”
那内侍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圣旨圣旨,当然是陛下所发,这还能有假?”
“好,既然真的是陛下所发,那请问郴州战局未定,为何就定了我夫君之罪?”杜恒霜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据理力争。
那内侍被问得哑口无言,有些恼羞成怒,挥着胳膊道:“你夫君致我大齐五千兵士阵亡,难道不是大罪?!”
杜恒霜凛然道:“这就是我要问清楚的地方。这五千阵亡的兵士,到底是血战而亡,还是被某些阴毒小人构陷而亡!——我夫君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