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可是她来到这里学医之后,发现自己做的最多的,也就是妇人产育,不想做也得做,因为她的性别所限,大宅门里面的夫人太太们都愿意让女医看诊,但是真正有本事的女医实在太少了。
“不错,胎盘排得很彻底。”诸素素在杜恒霜的肚子上按了按。
杜恒霜疼得叫起来:“你做什么?”
“帮你排恶露。”诸素素头也不抬,继续在杜恒霜身上按摩穴道,又叫了知画过来,让她学着点儿。
知画被杜恒霜生产的情形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诸素素说话,知画听到耳朵里,却一点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看见她的嘴一张一阖,自己满脑子还是刚才杜恒霜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算了算了,也不急在一时。你下去吧,叫几个婆子进来打扫产房,另外让人抬一个春凳过来,铺上狼皮褥子,苎麻单子,还有灰鼠毯子,都拿过来。”诸素素吩咐道,手里迅速帮杜恒霜清理干净,带上放了香灰的月事带,然后给她套上一件外袍,准备好要将她送回到上房的东次间里做月子。
按照大齐的风俗,如果萧士及在家,杜恒霜就不得不在这间耳房做月子,只有出了月子才能回到自己的正房,不然会给自己的男人带来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