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真心和爱意”了。
多么讽刺。
陈月娇嗤笑一声。
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已经混淆了“陈月娇”和“杜蘅”的界限。
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折不扣成为“陈月娇”。
“杜蘅”已经在她心里沉睡,永远不会醒来。
她伸出手摸了摸头上的白玉簪,举手投足之间,越发沉稳。
她知道她不能急,她只能等。
太子和太子妃,一定不会突然消失,他们不来找她,她也不会着急。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同样的时间,京兆尹许家后院的绣楼里面,杜恒雪披着孔雀金线织里外发烧银鼠大氅,倚在窗前看雪景。
天色逐渐暗下来,但是因为有雪,院子里被风灯照的银装素裹,明亮异常。
“三小姐,天色晚了,窗户缝里有风,仔细风扑着了头疼。”杜恒雪的大丫鬟知书笑着过来请她。
杜恒雪头也不回,看着窗外的雪景,满足地叹息一声:“多好的雪啊。明天我想堆雪人。”
知书噗哧一声笑了:“三小姐,您转过年就十四岁了,还就知道玩。夫人知道,又该说您了。”
杜恒雪回头,俏皮地噤了噤俊俏的小鼻